杨柳作家专栏鱼缸里的美人鱼小说

摘要：几年没有砍伐和搂草的山林，植被很厚。茜茜一坐上去就有种舒服感。而且昏昏欲睡。这时候，茜茜想到嘉瑞应该在家里，给他瘫巴了好几年的妈洗尿布尿垫子，然后，到他的两亩瓜地看瓜去了。他的瓜地就在他家附近，为了方便照顾他妈，嘉瑞只能这样。嘉瑞书读得很好，无奈，爹暴病而亡，嘉瑞只得下来，妈经不起打击，脑溢血瘫在炕上了。那个屋子虽然有这么个病人，却被嘉瑞收拾的干干净净，没有异味。村子里的人都夸他孝顺。 如果人生有回程票，茜茜多想回到从前。是的，这个夜晚对于茜茜来说，比死亡都恐怖和难堪。茜茜准备了很多天，在等待男友从哈尔滨某偏远小镇打工回来，茜茜满怀欣喜，男友嘉瑞喜欢吃烧烤，茄饼。葱爆排骨。还有五香大米，这些，茜茜在几天前，就到超市选最好的买回来。为了让嘉瑞开心，茜茜几日里不上，不写文章。要知道，在茜茜的世界，小说是她的蔚蓝色的天空。没有了文字，就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植物。茜茜了解嘉瑞，自私轻狂大男子主义。在此之前，茜茜是个保守的女孩，认为自己既然已经和瑞嘉上了床，生米煮成了熟饭，一女不嫁二夫，虽然不是从一而终，至少不能红杏出墙，或者做出对瑞嘉不好的事儿。持着这样的思想观念，茜茜是选择鸡随鸡选择狗随狗。瑞嘉的臭脾气茜茜看在眼里，又无可奈何。

闺蜜香阳告诫过茜茜，男人别惯着他，越谦让着越得寸进尺。茜茜为之一笑说：“男人嘛，有点小情绪，我也个让着，他在外面很累的，我想给他一个安稳的港湾吗。”

香阳说：“你啊你，迟早会毁在瑞家的手里，这么一个霸道的男人，唯我独尊，他是太上皇，啥事必须听他的，你茜茜还有说话的权利吗？茜茜，爱情这东西不是怜悯和施舍。我知道，你读书的时候，花过瑞嘉家里的钱，你假设舍弃了一生的幸福去报答他，你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帽！我也只能说这些，婚姻的痛苦和欢乐要靠你自己去把握。”

往事不堪回首，茜茜一想起那个山窝窝里穷巴巴的家，内心就像被打翻的五味瓶。母亲忠厚老实，也是逆来顺受。父亲脾气暴躁，他说一不二。山里交通不便，唯一的经济来源就是各家各户养几头山羊，栽上百棵果树，鸡鸭鹅猪什么的养一些，长大了弄到集口去卖掉换些油盐钱。茜茜是家里的老二，身上有个哥哥，叫春江。右眼小时候被邻居的孩子玩溜溜球嘣瞎了。山里的后生十八九岁就要相亲的。那时候，茜茜已经读高中一年级了。茜茜的学习成绩一直很稳定，照此下去，考个二类大学是没问题的。希望在向茜茜招手。茜茜也是红霞满天，一心为了明天做努力。但是，那黑，茜茜从几十里外的高中校园返回老家，拿下一个月的干粮和学杂费。

一进老屋，发现父亲嘴里含着老烟袋，吱吱巴巴的抽，父亲坐在炕头，那一对蚕眉，皱的更弯了。火星磕在炕沿上，纷纷扬扬落在地面。春江大哥将头埋在膝盖处，唉声叹气。母亲将一小盆韭菜疙瘩面端在四方桌子上，没有人伸筷子，空气沉闷的就像一场大雨要来到似的。

这种沉闷的空气让茜茜窒息，许久以来，在那种稻谷壳儿臭脚丫子熏染的环境中，茜茜想到了逃离。没有任何一个方式能快捷的跳跃，茜茜时常对着河里的鱼儿发呆。在小时候的天空，茜茜的自由是，忙完家务和田里的活儿，跟着哥哥春江去淘沙子。一驴车沙子五元钱，一天淘四车就是二十块，哥哥攒钱娶老婆，茜茜不会看西洋镜。淘完沙子。累了一身汗，在清水河边洗个澡。坐在光滑的青石板上，茜茜盯着那些鱼儿看很久，不愿回家。直到斜阳染红了波光粼粼的水面，茜茜要回去帮母亲扒灰，生火做饭。茜茜寻思过，若干年后，自己也能够像河里的鱼儿，自由自在的游弋。父亲以及山窝窝给她带来的压抑早就令茜茜厌倦，挣脱这一切捆绑的，只有读书。

“茜茜啊，你回来了就好，不然也想给你个信儿。你先坐下。”父亲重新捏了一点烟沫子，对着烟袋锅吹了一下，那火星儿忽闪忽闪了几下。

“爹，有啥事就直说吧，憋得慌。”茜茜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

父亲说：“你哥哥的情况你也知道，今天有人给介绍个对象，人家要五千块彩礼呢。咱家就是砸锅卖铁也弄不到这些钱，我想茜茜，考虑到她家还有个弟弟叫牛牛的，也没讨媳妇，你看看要不咱换亲？”

茜茜懵了，这都啥年代了？还换亲？茜茜忽的站起身：“爹！这事我不不同意。都啥年代了，还换亲？你把我一辈子的幸福都搭上去了，就为了哥哥的终身大事？我呢？我不是亲爹野娘养的吧？为什么偏偏用我做代价？！”

春江大哥就呜呜的哭了，阳光白炽炽的，哥哥那只瞎了的右眼，因为贴着一个白布条，格外的瘆人。哥哥的泪水吧嗒吧嗒滴落下来，茜茜的心就像被老虫咬。可是这件事真的不能答应，换亲，说到外面人家都会笑话。哥哥还在哭，茜茜不忍看到，立马抽身进了自己的屋子。茜茜明白这书是读不成了。

夕阳喋血，茜茜出了屋子。来到对面的山坡上。这里是茜茜的天堂，每次遇到烦心的事儿，茜茜一定会来山坡，冲着山顶对面那一湖蔚蓝色的湖水吼几嗓子，七八岁上和邻家男孩嘉瑞跑到山里摘野果子吃，被毛毛虫咬了，浑身起红疙瘩，嘉瑞就找来一种草药，给茜茜敷上。他们钻进山底下那片豌豆地里，偷吃豌豆。吃饱了就仰躺在软软的草坪上，欣赏天上流动的云彩，南飞的大雁。下雨天，出了野蘑菇，两个人用衣服前襟兜一兜子蘑菇回家，路上遇到水牛，硬壳的小水牛，找来干草烧着吃。很香的，比青蛙肉好吃。

茜茜坐在一棵松树下，就有乌鸦聒噪，那声音干巴巴的噪，令人毛骨悚然。茜茜听母亲说过，只要有乌鸦叫唤，这旮旯就有人死亡。死亡对茜茜来说，已经历过两次，一次是自己的祖父肝硬化腹水而死，盛在一顶红松棺木里，请来一班唢呐吹吹打打将祖父送进了张家祖坟，那暂，因为祖父的脸上带着安详离开的，所以，茜茜没有觉得害怕。

还有一次是三叔家的二生哥哥，和二嫂打架生了点气，喝燕化乐果死了，那样子很恐怖，脸色发黑，很狰狞的，茜茜连续做了很久的噩梦。因此，村子里再有横死的人，茜茜绝对不去看。

几年没有砍伐和搂草的山林，植被很厚。茜茜一坐上去就有种舒服感。而且昏昏欲睡。这时候，茜茜想到嘉瑞应该在家里，给他瘫巴了好几年的妈洗尿布尿垫子，然后，到他的两亩瓜地看瓜去了。他的瓜地就在他家附近，为了方便照顾他妈，嘉瑞只能这样。嘉瑞书读得很好，无奈，爹暴病而亡，嘉瑞只得下来，妈经不起打击，脑溢血瘫在炕上了。那个屋子虽然有这么个病人，却被嘉瑞收拾的干干净净，没有异味。村子里的人都夸他孝顺。

嘉瑞高茜茜一届，大茜茜一岁。即便下学了，闲的时候也捧着高中书本，大学梦始终在他心中盘旋萦绕挥之不去。两亩瓜地，嘉瑞侍弄了两年，收益不错。妈的药罐子需要钱，嘉瑞不敢懈怠。

之前，嘉瑞也找茜茜谈天说地，自从他妈出了状况，嘉瑞就没再找茜茜。茜茜对嘉瑞有一份淡淡的依恋。或者这还不是爱情吧。茜茜闭着眼想着嘉瑞，一双手捂住了茜茜的眼睛，“谁啊？坏蛋。”

茜茜已经感觉出来是嘉瑞了，“嘉瑞哥哥，是你吧？”

看到你从我家门口走过，很不开心的样子就跟着过来了。茜茜有啥事和我说说。”

“唉！还不是因为我哥哥，他要娶媳妇，还要搭上我，那家有个弟弟有点智障，耳朵聋，要换亲。”

“什么？茜茜你爹答应了？这么混蛋啊！你的书读的那么好，你爹这不是把你推进火坑里吗？”

嘉瑞站了起来，屁股上沾着的松花叶子刷拉拉掉在地上，嘉瑞做梦也没想到，茜茜的父亲会这么愚昧。“不行，茜茜，我去找你爹理论去。”嘉瑞拽起茜茜就朝山下走。

“哥哥，你别去了，我爹不会给你好的。我不读书就不读书吧。”

“那不成，茜茜，你爹不供你，我供你读书！”

“开什么玩笑？哥哥，你还要成家还要讨媳妇还要照顾你妈，我怎么可以拖累你？”

“茜茜，从小到大，我都当你是我亲妹妹，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这样！”

不由分说，嘉瑞拉着茜茜的胳膊去了茜茜家，茜茜的父亲眼皮都没抬一下，“你来干什么？还不忙着伺候你那妈？”

嘉瑞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大伯，茜茜……茜茜不能不读书，她是个好苗子，将来一定会成气候。”

“这是我们家的事儿，你少管闲事！好狗看自己的门儿，再说了，你也不看看你的身份，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五道六？”

“大伯，我是穷人，可是你听好了，我支持茜茜读书，你要是不掏钱，茜茜的学费有我来出！”

“呦呵，癞蛤蟆打喷嚏----好大的口气，你来说这笔钱，那俺家你春江哥的媳妇咋办？

“这个我管不了，也不能管。我只管茜茜的学习。”

茜茜的父亲最后没法儿，叫嚣着说：“只要你小子帮俺家春江娶上媳妇，我就不让茜茜下来！否则，你该干嘛干嘛去！”

嘉瑞沉吟了很久，咬了咬牙说：“中，我去试试吧。”

茜茜为嘉瑞担心，不过，茜茜还是希望去读书。不日，嘉瑞一脸憔悴的来了，给春江介绍了一个女人，是嘉瑞的小姑，离婚没带孩子，一个女儿在男方那里。长得不错，因为是嘉瑞牵的线，加上春江除了瞎一只眼，其他的无可挑剔，这事就一锤定音了。

茜茜在哥哥春江结婚后，依旧上学，不久，进入高考。录取通知书下来，考上了三本。去了一家财会学校，读书两年，最后，分配小城一家中外合资的电子厂做了出纳。这一切，都是嘉瑞给的。顺理成章，嘉瑞成了茜茜的男朋友。

今年五一定亲，嘉瑞和茜茜定亲后，所表现的自私霸道让茜茜不堪重负。上下班必须准时，如果晚回来一点就怀疑是和别人幽会，单位开会关机，嘉瑞联系不上就说是茜茜和男人上床。当然，在茜茜义无反顾将自己给了嘉瑞后，嘉瑞已经看到他想看的东西，却依然对茜茜不放心。

茜茜用自己的钱在城里贷款买了一套楼房，嘉瑞也住了进来，茜茜想到嘉瑞照顾母亲不方便，就把婆婆也接了进来。谁能给茜茜一个支点，没有人，这个世界你是自己最大的拯救。茜茜最大的遗憾是将恩泽当做爱情来喂养，导致失去了一生里很多美丽的风景。比如，香阳给她介绍的大学老师，在一家咖啡厅见面，相互都觉得不错，彼此留下了联系方式。可是，嘉瑞一个就将茜茜拉回了自己身边。因为工作原因，还有要还房贷。茜茜只能推迟结婚时间。这中间就把一个无辜的小生命流掉了。嘉瑞没有惋惜，反而松了口气，说：面包会有的，我们还年轻。问题是茜茜快三十了，女人经不起岁月的历练。嘉瑞提出去打工。母亲只好找个保姆照顾。这些日常花销都是茜茜掏腰包。嘉瑞母亲趁着茜茜不在，对他说：“早早结婚吧，免得你走了很多人惦记着茜茜。夜长梦多。”嘉瑞就听了母亲的话，和茜茜去乡政府领了结婚证书。那天，天格外的蓝，太阳分外灿烂。嘉瑞为了让村子里的人看到自己娶到了大学生茜茜，从商场买了一大包糖果，从村子里第一家开始发糖一直发到最后一家，除了收到几句祝福的话，别无其他。

回到城里。路过一家露天市场，贾瑞被一只鱼缸里五颜六色的小金鱼所吸引住了，蹲下来左右欣赏，嘉瑞的母亲喜欢金鱼，嘉瑞一说，茜茜哪里好意思不买，就将钱递给老板，嘉瑞屁颠屁颠的抱起鱼缸，又问了老板几个关于养鱼的问题。嘉瑞的认真劲儿让茜茜妒忌。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嘉瑞对自己变得漫不经心？或者，男人在得到女人时，就已经把头仰的高高的，认为他占有了对方，女人就是他眼中的衣服，穿久了，就可以浅薄的扔掉。至少嘉瑞这么想过。茜茜的唯命是从，成了他的理所当然，包括感情的付出。如果说之前嘉瑞对茜茜的帮助停留在哥哥对妹妹的关爱。也就是说茜茜主动将兄妹关系推波助澜升华为夫妻关系。茜茜现在是在劫难逃，嘉瑞把她当做了私有财产，供他享用。没有人能够界定爱和被爱一旦失去了保鲜度，谁对谁错？不要轻易说爱，不要给对方错觉。

也许你还不知道我的痛苦，真的，嘉瑞，你觉得你的自私的占有就是对我的爱，事实上，你把我当成了鱼缸里的美人鱼，我没有了自由没有了尊严，我在出卖我自己的健康自重和民主。我甚至不敢预测我的明天在哪里？我陷入了末日的恐慌，我恐慌于有朝一日，我突然的死亡，嘉瑞，我只能说，很久了，我们没有爱情但已经缔结了牢固的亲情。嘉瑞，我好累，好累，我想休息一下，可惜你的肩膀没有给我靠靠。

我把这些年，我们在一起的分分秒秒都记录在册，嘉瑞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是你给了我很好的前程，我怎可以忘恩负义，所以，作为女人我忍耐了，忍耐你的坏脾气，你的像麦秸秆一样点火就着的脾气，也许这个尘世也只有我能包容你的坏脾气。嘉瑞，你为什么不想想我的无奈我的疼？我是个女人，每个夜晚，我独自借文字给自己疗伤，你清楚吗？我流泪到天亮。没有谁懂我的泪。就像花儿不懂夜的黑。

嘉瑞，记得吗？我把初夜交给你，而你在我之前已经有过好几个女人。这一点对我是公平吗？我从没有去计较，难道这是我的软弱吗？你错了，我完全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风景，可以有被爱的权利。我为什么如此痴情，就是源于你当初的对我心灵的拯救。幸福在我来说，就是一场短暂的毛毛雨，我不能断言，我们的走向，围城里的我们，能勇敢的走下去吗？我是泄气了。我只是个小女人，我需要男人的呵护，需要男人的理解包容。包容我的一点点撒娇，我的小孩子脾气。可是，你没有包容，你的眼中只有一个保姆似的女人，一个日渐枯萎的黄脸婆，你完全不在乎茜茜曾经把最美丽的青春对着你纵情绽放。你完全无视茜茜对你所做的努力和牺牲。你把这些当成了心安理得，心安理得的去享受一个女人。

嘉瑞，我真的累了，婚姻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我还在坚持什么？你也该记得，每一次，你从外面打工回来，一根头发丝一点尘埃都能引起你对我粗暴的辱骂，战争的导火索只是一点点生活琐事，你根本不在意，几个月的不相见，思念对我来说很厚重，而你把这种坏心情倾盆大雨一样倒给我时，你又为何故？

假设，我这道风景已经是一张旧时的老照片，那么，我愿意放手，你下一站的追寻，只想请你给我一个转身的理由。

嘉瑞，今夜，我浅笔写下情，不为今生你能否爱我，也不未来世我们在三生石上再见，我只想，祭奠我们的曾经。该报的恩已经报了，该走的路也走了，我拿青春做赌注，我输的惨不忍睹，该放下了。嘉瑞，写完这些，我将给你留下一封长达十页的书信。我不会带走你世界的一片云彩。房子给你和你母亲留下，我只身一人浪迹天涯。我在文章里向你做最后的道别。这种日子，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份炼狱。嘉瑞，我是你鱼缸里的美人鱼。我要打破鱼缸里，我想换一种生存模式，到外面的世界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我要活出自己。

茜茜敲打完这些文字后，发现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人生只有单程票，茜茜没有回程的车票，把握好自己的明天才是最主要的。不鞥被这样的婚姻了勒拌了手脚，茜茜甩了甩头发，最后敲下别了二字。

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茜茜背上手提电脑离开了熟悉的家园。前方不管风雨彩虹，茜茜已经决定了朝前走，不回头。

共 5529 字 2 页 转到页 【编者按】感恩代替不了爱情，棍棒打不出孝子。一段难忘的留恋，一段苦涩的记忆。人活着，为了啥？一个人的出生是没有选择的，可人的命运是要靠自己来掌握。围城：城里的想出去，城外的想进来。有多少不堪往事的回首，是留恋，是舍弃。人非草木，孰能无过。为了感恩，为了报答一个知遇之恩。舍去了自己的一切，可换来的是小心眼，是无端的猜忌，是无法理解的霸道。忍让，不是懦弱。早晚有一天会冒泡，会逃出围城。故事的情节朴实，厚道。人物刻画到位，可读性强，把一个善良，上进，有思想的乡下姑娘刻画得栩栩如生。家庭的背景，老一辈的迂腐，亲情的重压。一切的一切，就是一个字：穷！在作者大量的笔墨中能发现，落后的乡下，要想摆脱贫困，走出大山，走出根深蒂固的最终办法。是以智慧换取生存条件，以文化来改变贫穷落后的愚昧。社会在进步，现实也在改变。真的希望这种事是一个故事。可这种事在乡下，还真的不少。恭喜作者！佳作连连！推荐赏读，建议加精！【农村里的故事】【江山部·精品推荐014072 24】

1楼文友： 08: 6: 7 写作辛苦，妹妹多多保重！ 踏踏实实做事，本本份份做人，愿以文字结交天下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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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文友： 09:20: 0 茜茜的心事，太重啦！别了，走了,,,

9楼文友： 20: 1:44 祝贺作品加精！ 青春永远是自己的，回忆有时是他人的。似水流年，些许感伤，些许幸福；挥别黄昏，几分挂念，几分诀别。【贵州铜仁，沿河土家族，黄土（麻阳河）】

10楼文友： 01:51:08 题目就很吸引人，生存或毁灭，全在自己！欣赏，祝贺红叶姐姐作品加精！ 本末终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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