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读书日到来之际体系
文章来源:丹阳文学网 | 2020-03-29
《禅定荒野》封面
斯奈德
8月18日下午,在上海展览中心的中心活动区,著名配音演员乔榛、广播主持人叶沙和青年评论家张定浩与读者分享、讲读了美国著名诗人、散文家加里·斯奈德的最新引进中文图书《禅定荒野》,带我们走进这位充满传奇和深受东方文化影响的诗人的精神世界。 和东方的相遇 斯奈德的经历充满传奇色彩。1948年夏,上了一年大学后,他作为一位水手出海,随后在美国西北山区做过伐木工人和森林防火瞭望员,“我做过的工作像我读过的书一样多,这一点对于塑造我的自我意义重大。”随后他又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东方语言与文化系读了三年的东方语言文学研究生,是中国学者陈世骧的学生。之前他已被埃兹拉·庞德和阿瑟·威利翻译的中国古代诗歌深深吸引,与陈世骧的这段因缘,使他成为中国唐代诗人寒山和白居易诗作的译者。 在这一时期,斯奈德参加了“垮掉派”运动,和“垮掉派”旗帜诗人艾伦·金斯堡是好朋友。1950年代,在其他“垮掉派”诗人式微,创作力消退的同时,他的诗却越写越好,成为其中最优秀的诗人。他翻译的寒山诗歌对他产生了重大影响,致使他于1965年东渡日本,一住十年多,甚至还曾出家三年,专习禅宗。在日期间,斯奈德曾在某轮船的轮机房工作9个月,航行世界各地,又与金斯堡结伴去了印度和尼泊尔。在他的引导下,金斯堡成为佛教信徒。但金斯堡的师傅在喇嘛教里属于异端,重享乐,主张性开放,而斯奈德修习的则是临济宗,是佛教中的禅宗流派。这也正是金斯堡的诗歌更多地指向世俗和社会,卷入 和癫狂,而斯奈德的诗歌在自然和人世皆可从容无碍、得大自在的深层原因。回到美国后,斯奈德和他的日本妻子定居于加利福尼亚北部山区,过着非常简朴的生活。1984年,斯奈德与金斯堡作为美国作家代表团的成员一起来中国访问,终于一圆他 0年来的亲临“中央王国”之梦。1985年他成为加利福尼亚大学戴维斯分校的教授,同时继续广泛地游历、阅读和讲学,并致力于环境保护。 尽管斯奈德一直被认为是“垮掉派”诗歌的代表人物,但他自己并不这样认为。斯奈德的诗风也的确与“垮掉派”不大相同,后者充满喧嚣和反叛情绪,而他却写得平静和质朴。当然,这些都包含着禅的意味,从中也完全可以看到中国古典诗歌对他的影响。他说,“正是中国古典诗歌把我从少年时代对美国西部山地荒蛮大自然的盲目崇拜中解脱出来,在中国诗人眼中,大自然不是荒山野岭,而是人居住的地方,不仅是冥思之地,也是种菜的地方,和孩子们游玩、和朋友们饮酒的地方。”所以,诗歌翻译家杨子曾评价斯奈德“在精神气质上更像是一个漫游在山野的印第安人、大隐隐于人世的僧侣,而不是一个都市里的美国白人”。 返回自然的禅宗师傅 斯奈德从日本回到美国后,一直住在内华达山脉西埃拉山中,教书、写作、致力于环境保护。进入1970年代后,他比任何与“垮掉派运动”相关的诗人都更受人尊重,被奉为“生活的先知、伟大的解放者和保护生态平衡的圣人”。1966年,斯奈德在内华达山区买了100公顷土地,自己造房子。虽然他不抗拒现代生活,但电网一直没有铺过去,所以他那儿整整25年没有通电。斯奈德在家里修建了一座禅堂,把家变成禅修中心,而他多了一个角色 禅宗师傅。 “1967年,我母亲嫁给我父亲时25岁。她学的是英国文学,很有艺术天分。现在她是平面设计师。她不是纯正的日本人,有点冲绳血统。”斯奈德与前妻雅·上原的儿子Gen曾这样说,“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父母每天早上都会打坐冥想半个小时,每天我都能听到冥想开始的钟声。” Gen自童年时代就跟父亲住在内华达山里,帮助父亲看护山林、割草、伐木、种菜,像年轻时的斯奈德一样,是个健康的户外体力工作者。 他最主要的任务是了解他的父亲,10来岁时就开始读斯奈德的作品,长大后读“垮掉派”的作品,喜欢英国浪漫主义诗人布莱克、雪莱和济慈,但埃兹拉·庞德的思想对他的影响更大。他也读《道德经》,像斯奈德年轻时一样。 斯奈德实现了他“返回自然”的主张。“作为一个诗人,”他这样说过,“我依然把握着那最古老的价值观,它们可以追溯到旧石器时代晚期:土地的肥沃,动物的魅力,与世隔绝的孤寂中的想象力,令人恐怖的开端与再生,爱情以及对舞蹈艺术的心醉神迷,部落里最普通的劳动。我力图将历史与那大片荒芜的土地容纳到心里,这样,我的诗或许更可接近于事物的本色以对抗我们时代的失衡、紊乱及愚昧无知。”这使斯奈德在美国当代诗坛中独树一帜,引人注目。他的诗质朴简练而富有智慧和洞察力。1975年他以诗集《龟岛》获普利策奖,此外他还获得过很多重要的奖项和荣誉,如美国国家图书奖、莱文森奖等。200 年,他还当选为美国诗人学院院士。 探讨荒野和文明间相谐的过程 2009年11月27日,加里·斯奈德作为压轴嘉宾参加了“香港国际诗歌之夜”的首场朗诵会。梁文道在一档电视节目中说,“这个诗歌会有很多的明星,但是有一个明星特别受到关注,他真的是国际诗坛的大明星,很多人上来就围着他,他就是有名的加里·斯奈德。”杨子则看到在“香港国际诗歌之夜”期间,几乎所有媒体和提问者,都问到斯奈德对寒山的翻译,听上去似乎中国佛教和中国诗歌是斯奈德惟一的精神源头,这无疑是信息匮乏导致的误会。 斯奈德的诗歌中有着丰富到庞大的意象:湿婆、佛陀;八大山人、赵州禅师;柏拉图、狄奥尼索斯;郊狼、狐尾松;洋葱、芜菁、青胡椒;日本的一年四季和公共浴池;劳作、远游、年轻人植物般亲密交缠的清洁的 ……显然,他的源头远不像许多人以为的那样狭窄,“他的宇宙中心既在最遥远的地方,也在他身边。他悟到的真理,从来不是与活生生的人和自然断裂开的抽象。” 在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引进翻译斯奈德的《禅定荒野》之前,斯奈德的诗歌已经有两种中文译本,一个是杨子翻译的《盖瑞·斯奈德诗选》,一是西川翻译的《水面波纹》。《禅定荒野》主题涉及荒野对人们的意义,以及人类回归荒野的可能性。斯奈德深入美国的荒野,对当地与自然相和谐的土著文化进行了广泛的田野调查,并结合自己早期的伐木工作及禅宗学习经历,探讨了现代社会如何从文化上接纳荒野的问题。在青年批评家张定浩看来,斯奈德的荒野和艾略特的荒原不能等同,在艾略特那里,荒原是废弃之地、被耗尽之地,而斯奈德的荒野是一块处女地、未被开发之地。 美国人是欧洲的新移民,他们到达美洲之后,面对的是“令人讨厌的、有待征服的蛮荒之地”,因此美国的现代化过程伴随着对蛮荒和野性的征服,“美国人精神上有克服未被驾驭者的欲望,砍伐森林带给他们的是兴奋感。”但是当后来欧洲人再来时,以一种他者的眼光,重新审视美国的荒野,则感到惊讶和动容 他们看得到美。“但问题是,当美国人借助他者的视角,意识到荒野和野性是一种美,一种巨大的宝藏时,恰恰就是它快要消失的时候。” 斯奈德就是从这个意义上探讨荒野和文明之间的紧张和相谐的过程。毫无疑问,书名中的“禅定”是代表东方的,而“荒野”则是一个西方文化概念。斯奈德非常喜欢一位日本诗僧的诗句“青山唱运步”,并将其融化到自己的诗歌中去。“在斯奈德看来,青山并非是需要你进入山野才能观察到的,它会自己来到我们的厨房,我们生活的地方,只要你能找到使内心安定的方式。” 而对于斯奈德传奇的经历和他以诗歌对社会的介入,张定浩对早报记者说,“他难能可贵的一点是,他不是坐在家里发发微博,或者喊几句政治口号,而是真正地走出去身体力行的诗人。这是我们中国的诗人所欠缺的。” (编辑:王谦)舒筋活络的食物有哪些肇庆妇科医院广州十佳癫痫病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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