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象与日常经验行为的叠加关系
文章来源:丹阳文学网 | 2020-08-12
抽象与日常经验行为的叠加关系
2013年10月,雅昌讲堂水墨系列请来了艺术家张羽先生,主持人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副研究员杭春晓围绕话题 水墨路径的新选择 与张羽先生展开对话。 杭春晓:我们今天讲的话题叫 水墨路径的新选择 。张羽先生是在水墨上争议比较大的艺术家,有一批人会认为张羽的作品根本就不是水墨,不懂传统、不理解传统,对待这个问题,艺术家本人怎么看?水墨是一个大的概念,不是简单的、旧的、形态性的东西。形式主义抽象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也会讲一些实验水墨一路走过来的历程。 杭春晓:意在笔先不能理解为胸有成竹。胸有成竹,成竹已经是最终确定的形式,最终确定的形式已经在胸中很成熟的状态的时候。你的手或者动用媒材的方式只是完成胸有成竹观念的工具,我们在今天更多地要释放出那个形式本身,和人做艺术过程中思想观念的对话过程,才会带来一个很有趣的话题。在你身上很多的标签,在公众的眼里你是抽象艺术家。显然我们讲抽象这个词就很有意思了,这个标签是你自己试图想逃避,但确实存在的一个标签。在你看来,一旦说是抽象画家的画,比如你的《指印》做的行为性的过程,包括你做《新墨》的动作,就是把宣纸放在水中或者放在墨水中,水墨和水墨中,这种吸附,靠纸与水墨的吸附关系所产生的痕迹,这些东西都变成了一个最终的抽象形态和抽象结果的时候,你认为这是不是一种误读,或者你是怎么看抽象与日常经验行为的叠加关系? 张羽:一直以来不管是抽象还是表现,还是其他,重要的是的出发点是什么,你解决的问题是什么,如果你说我是一个抽象的艺术家,我的所有的创作是不是要解决抽象的问题?比如说我做的《灵光》系列是一个非具象的图式,我一直在这么强调,因为它不符合抽象的逻辑,抽象的逻辑从康定斯基引入艺术史一直到蒙德里安推向了一个高峰,再到最后发展到抽象表现主义这样一种线索,波洛克这样一种线索,所有的方式是在逻辑上的一个发展。我所做的作品是不是在这种抽象的逻辑里,首先大家会肯定,以这样研究式地去看,解决的不是这样的一个问题,我所要解决的关于水墨发展的一个线索。我今天作为一个艺术家,一直以来在这样一个漫长历史的过程中,我提出了一个什么样的问题,这个问题对我或者艺术史是一个什么样的意义?在中国传统绘画过程中,所有的承载,花鸟、山水、人物等等一些线索一直没有一个非具象的这样一种想象的表达,这个表达,这种想象的呈现,仅仅是一种想象的呈现吗?到底要突破什么,对于要解决笔墨规范性的东西,是不是可以突破?当我们解决了笔墨规模性突破的时候,就是我所说的非具象。 杭春晓:只能说在你看来,之所以提出非具象这个词,是为了避免概念上掉入另外一个陷阱,就是抽象的概念。抽象从一开始就有一个预设,预设存在的一个最终简版,简化的认知世界的形态,这个认知形态是绝对理性和极致,所以你会发现抽象的发展是在不断地对一种从早期的文学性的修辞解构,减法,再减到认知观念再现论的这种减法,都是把这种形式本身从一个以前放在某一个认知目标、表现目标的框架中解放出来,这种形式代表一种极致理性。 张羽:实际上我不是为了怕掉入这个陷阱,是我在思考问题的时候,就没有把抽象作为一个我探讨的一个问题。因为我很清楚,这个抽象在西方艺术史当中的一个逻辑线索,如果要做抽象必须要超越它这个线索,我做的作品是不是在他这个线索之内,如果不在这个线索之内,我思考的就不是这样一个问题。比如我后来做了《指印》,《指印》通过行为去完成,行为本身起着它的一个作用,我通过行为的方式在宣纸上留下了痕迹,不是绘画,超越了绘画,你说是抽象,不是抽象,就是一个很实实在在的指纹或者是《指印》。《指印》不可能再具象了,所以探讨的都不是这样一个问题,所有探讨的问题是经过时间过程、空间等等这样一系列的关系,抽象的艺术家理解只能是说从表面上的视觉去看,而没有看对他的问题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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