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忠实揭开白鹿原幕后故事

文章来源:丹阳文学网  |  2019-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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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从作家出版社获悉,陈忠实最新散文集《接通地脉》今日上市。书中搜集了陈忠实近年来的散文、随笔、序言以及唯一一篇短篇小说《李十三推磨》。 此外,出版方透露,《接通地脉》首次揭开《白鹿原》背后相关故事,袒露内心对故乡和土地的深情。据悉,电影《白鹿原》几经周折已定于今年9月上映。毋庸置疑,《接通地脉》中的《白鹿原》相当惹人眼球。

昨日,本报致电陈忠实,谈及新作《接通地脉》他表示,“所谓通地脉,就是我的社会生活,包括城市的、乡村的生活。感受生活的脉动,有感受、有思索,才有可能形成文章。 ”

“通地脉”指代社会生活

除了一部《白鹿原》,陈忠实创作大多以中短篇为主,此次出版的《接通地脉》以散文、随笔居多,在接受采访时,陈忠实表示,《接通地脉》收录了他自2007年1月至2009年12月这三年间的大部分文章,“其中一部分是散文、随笔,另一部分是个作家朋友出书写的序言。 ”他如是概括书中的内容。

书的名字《接通地脉》出自其中收录的第一篇散文,为何以接通地脉为题?陈忠实说,“对于一个作家来说,创作中给我留下深刻印象一些事件、感受,用‘通地脉’来表述,是因为它是我的社会生活。这其中包括城市生活也包括乡村生活,但我侧重乡村,进入它们才能感受到生活的脉动,才能有所感受、有所思所,进而形成文章。 ”

出版方透露,《接通地脉》收录了八十余篇文章,全部由陈忠实亲自编选。“我的作品都是有感而发,且有不同的侧重,有生活的感受才能写作,所以无所谓钟爱。 ”谈及《接通地脉》中收录的内容,陈忠实如是表达,然而对于其中唯一一篇短篇小说《李十三推磨》,陈忠实坦言,整个作品集当中,在读者当中反响较大的应当算是《李十三推磨》。

“当年这部作品发表之后反响较大,转载量也是较大的。可能正是这一原因,至今为止它也已被收入多种选本,所以在《接通地脉》中,它是唯一一部短篇小说。 ”陈忠实说,在他的作品中,读者或许会对个别有所偏爱,但对他而言,所有作品都是有感而发。

不写长篇并非缺乏生活

电影《白鹿原》几经周折,最终定于今年九月上映,曾就《白鹿原》小说原著企图采访陈忠实,然而提起《白鹿原》陈忠实的态度是不愿多谈,“这部作品我已经说了二十年,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了。”但这位著名作家曾称其为“垫棺作枕”的作品,足见白鹿原在其诸多作品中的地位。毋庸置疑,它是他全部小说中唯一一部长篇。

《白鹿原》之后,陈忠实是否会再出长篇?昨日陈忠实在采访中拒绝再谈《白鹿原》之后长篇的创作。然而在之前的采访中曾坦言,自己在《白鹿原》之后不再创作长篇并非因为“被掏空”的说法:没有写是别的原因,不是缺乏生活。

“事情说起来比较复杂,我一般不说这个话题,但起码不是那个所谓‘挖空’的原因,你想想,我不可能被挖空。 ”陈忠实新书《接通地脉》中记录着这样一句话,尽管他很清楚,读者对他的期待可能是长篇小说。但对于这一问题,他始终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

谈及即将上映的电影《白鹿原》,陈忠实说,无论是电影还是之前它被改编成的话剧之类,都存在同样一个问题,应该是一个难题,那就是小说的事件多、跨度长,这样改变后很可能受到时空的限制很大,很难展开。“只能选取其中重要的东西来表现,这是所有改编者的一个难题。 ”陈忠实说,“不过就现在看来,电影《白鹿原》就这一方面做出了巨大的努力,表现得很不错。”

陈忠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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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原》中的玄幻色彩受《百年孤独》启发

小说《白鹿原》呈现出的玄幻色彩,陈忠实也在《接通地脉》中透露,是因受到马尔克斯《百年孤独》的影响。他坦言,自己算得上是国内最早一批阅读《百年孤独》的读者之一。“‘魔幻现实主义’对我的启示很大。我突然意识到我也应该对此前的创作做一次深刻的反省,面对我生长和生活的这块土地,我一直很自信,我了解乡村生活,因为我出生在农村,工作在农村,所以我一直很自信我了解农村生活,也拥有生活。 ”

陈忠实在《接通地脉》中如是叙述:“受魔幻现实主义的启发,我马上意识到我了解的仅仅是六十年代后的乡村,尤其是1949年以前的乡村我根本就不了解,包括我生活着的那块土地的历史渊源都搞不清,灞桥区在清朝的时候叫啥县名?那个时候是个什么状况?我想了解这块土地的昨天,恰好那时候写中篇小说《蓝袍先生》,由于《蓝袍先生》的写作牵涉到新中国成立前的一些生活形态,我仅有一些新中国成立前的生活记忆被激活了,就动了写长篇小说的念头,随后就下决心要到蓝田去查询资料、了解这块土地的昨天。于是,就有了作品《白鹿原》。 ”

在《接通地脉》中,陈忠实还透露:《白鹿原》出版以来,有多家出版社曾约他写自传,或让他口述,由人代笔写成纪实传记,但他都辞谢而未做。

“这类自传写作的基本一条是真实,然而要达到真实有诸多障碍。既然如此,不如不说不写。我对某些自我评功摆好以至自吹的自传,阅读的感觉是无言,警示我别做这类蠢活儿。 ”他如是表述。 顾珍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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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忠实:翻阅三地县志才“遇见”田小娥

写长篇小说的想法一产生,我就想,不用跑远,就把西安周边的三个县区的昨天了解一下。我查《县志》,其中有一件事对我影响很大。 《县志》一摞几十卷,其中有五六卷是贞妇烈女卷,第一卷,某某村、某某氏,都没有妇女的名字,前头是她丈夫的姓,接着是她的姓,两个姓合在一起就是一个女人的称谓。某某氏,十六岁结婚,十七岁生子,十八岁丧夫,然后就是抚养孩子,伺候公婆,完成一生。这是我记忆里的妇女生命史,这大概是第一页上介绍的第一个人;往后一个比一个文字更少。到第二本的时候,没有任何事实记载,仅列一个人名字,某某村、某某氏,就排着人名。翻了几页我就挪开,没有什么内容。但我的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意识到,这些女性,用她们的整个生命换取了在《县志》上仅四五厘米长的位置。可悲的是,后来的人,包括我在内,没有谁愿意翻开它,没有人耐心地读一遍。这是几重悲哀!就在这种心理感受中,我产生了要写田小娥这个女人的想法。我想,无以数计的贞妇烈女传中,应该有这种声音,反叛那个腐朽不堪的婚姻制度。我跑了蓝田、长安和咸宁县,把它们的县志都看了。田小娥这个人物是我意外的收获。

再谈一个关于性描写的话题。这是我在构思长篇小说时认真思考过的几个问题之一。这对我来说也非同小可。

《白鹿原》面临一个从基本的生存、合理生存的本能上来反抗封建婚姻制度、封建文化的大命题。最初的小娥形象,涉及的不是孤立的一个女人的命运。关于性描写问题,在我自己心理也有障碍,怕那些熟悉我作品的读者会说:陈忠实怎么也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小时候目睹过一件事,有一个年轻的女性,不满意婚姻而逃婚,被抓回来后捆在一棵树上,全村的男人用刺刷抽打她。我写小娥被刺刷抽打,就是从这里来的。这是我亲眼看见的惩罚女人的一种残酷行为。

辛亥革命倡导女人放脚,“五四运动”提倡妇女解放,经历的过程却是十分艰难的。于是,我对写性有了一个基本的把握:如果包含着文化心理的东西,那就写;如果不含这个东西,读者为什么要看你写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判断是否属于乱七八糟的东西,或者是人物心理结构中不可或缺的那根梁或柱,关键就在这里。

我以这个来判断,并给自己定了三句话、十个字:“不回避,撕开写,不作诱饵。 ”以前我都是回避的,这部作品不能回避,而且要撕开写。把握的分寸在于,不能把性描写作为吊读者胃口的诱饵,这是写性的必要性和非必要性的标准。我把这十个字写在我的日历板上,时刻提醒。 摘自陈忠实《接通地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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