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护工没事就闲聊

文章来源:丹阳文学网  |  2020-02-17

《那朵花呀》十四、风再起时 二
文/      原来,几个女护工没事就闲聊,相互交换情报。结果,护工知道了那二个护工的工资比多出五十块,觉得自己吃了大亏。憋闷几天,终于见事主来了,便提出辞职要挟。
      谢惠想,加五十块本不是大事,可这次加了,还有下次呢?如此下去,怎么得了?
      结帐,我要回农村去,随便弄点水果进城卖,也比这端屎端尿的伺候病人强。 护工一面叫,一面将端在手中本应去为病人打饭的碗,往床上一放: 结帐呀,   我要走了。
      丽儿气坏了,冲她一歪头。
      你个糟老婆子吼吼?这里是病房,有本事出来吵。 ,莉莉也冲她一扬胳膊: 你以为你不得了?是个人物啦?出来吵,出来吵,有本事,我们出来吵。
      倒是王燕拉住她,细声细语的劝着,说着,安慰着。
      最后,双方以谢惠增加了五十块钱的月工资了事。
      出了医院,在门外那空坝上接了的士,谢惠问: 到哪?送一程。 王燕回答: 市看守所,我们去看阿洪。
      谢惠感激地摇摇头: 哎,朵儿呀朵儿,我都自个儿忙得顾不上了,你真是有心人哟!那,坐好了,咱们走吧。 的的!她一点喇叭,松开了手刹。
      莉莉忙叫: 停下,看人不买点水果吗?
      王燕一扬头: 路过水果市场再买就是,医院附近的贵得多。
      谢惠惋惜还在喟然长叹: 阿洪眼水哟,朵儿可是过日子的人呀。 丽儿垂垂眼睑:哦,这样说,我未必就不是过日子的人?阿洪不喜欢她,没法呀!
      市看守所,谢洪穿着一件肮脏的睡衣,蜷曲在木板床上,昏昏欲睡,似醒非醒。
      那天,按照苏姐的命令,他匆忙从服装店出来,张手拦了辆的士向郊外奔去。进了那不大的房间,两双燃烧着 的眼睛正牢牢的盯住他。
      这次的客人是一男一女,男的四十多岁须眉大眼,膀大腰圆;女的二十出头苗条妖冶, 不堪。
      谢洪边脱衣服边皱眉,因为,这种男女混合双嫖(道上称混合双飞),最易滋事。男女苟合玩乐,双方都容易疯癫,花样百出,折腾不休,保不定上门的鸭子是要受伤的。
      道上靠身体吃饭的男孩儿女孩儿,最是看重自己赖以挣钱的身子的,一旦意外受伤,就意味着挣不了钱,没钱花。
      所以,接这种混合双飞的活儿,一般人都是极不愿意的,总是找各种借口推掉或躲避。
      可是,苏姐的命令却不能违背,谢洪知道苏姐的厉害。
      那是最初入道的一次,苏姐命令他到临江小区出钟。
      到了才知道对方是混合双飞,谢洪当即拒绝。正等着乐儿的客人自然恼怒不已,立即操起话筒接通了 冰清玉洁美肤美容院苏院长 。
      苏姐听了客投诉,立即让小斗接电话。道上的男女出钟时,都是用的化名,小斗,也就是谢洪。
      小斗接过电话,不知高低的任凭苏姐怎样命令怎样劝勉,就是拒绝不干。未了,客人气恼的抢过电话重重摔在桌子上,厉声大叫 该死的鸭子,马上滚出去!
回到院里,小斗刚见着苏姐还未撒娇,杏眼圆睁的苏院长伸手就是二个耳光。还没待他回过神来,练泰拳的苏姐紧跟着又一声大喝跃起扑上前来,双胳膊肘拐重  重地击撞在他胸口。
      谢洪当即哇地一声,喷出几大口鲜血,眼冒金花跌倒在地。
      这还不算,怒气难消的苏姐随手抽出墙头上平时挂着好看的铁剑,狠狠一剑背砍在他背上,哇哇哇,又是几大口鲜血喷吐而出。
      我叫你不听话,我叫你不听话。 苏姐恶狠狠的咒骂着: 敢得罪客户,你吃了豹子胆?你算什么?一只千人压万人骑的鸭子罢了。
      苏姐,瞧小斗的脸都青了。 旁边的打手悄悄劝道: 别打了,再打,怕要出人命了。 , 死了拉倒,我这里,三条腿的蚂蚱没得,二条腿的鸭子有的是,怕 啥?
      然后,苏姐踩着他的颈部宣布: 停给麻古一个星期,有本事自己买!
      现在,尽管他心中一千个不愿意,一万个不情愿,也不敢再拒绝客人了。
      可是,他凭直觉,感到这一男一女不像是那种只是出于好奇的凡夫俗子,或离异独居性格古怪的怨女旷男,或是钱多得扎手饱暖思淫欲的成功人士,便分外小心起来。
      果然,战斗一开始,二人便露出了真面目。
      男的举止粗鲁,精力旺盛,饥肠辘辘;女的满嘴秽语,疯癫古怪,色相毕露。二人兴致勃勃的将小斗折腾过去,折腾过来,直弄得小斗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紧闭着眼睛盼二人完事儿。
      从二人的谈吐间,他知道了,男的是东北的抢劫犯,女的是附近的按摩女
      正当二人玩乐得 时,追捕到此的警察破门而入,三人全都被当场戴上了钢铐。
      虎哥,这小子怕玩完啦?一天一夜没醒过来。 围坐在土坑上打牌的嫌犯全都回过头看看他,一个孩子般大小的犯人跳下炕,踹踹他: ,喂,小白脸,还有气   没有?有气,吭一声。
      豆芽,探他鼻。 坐在正犯人说: 真没气了,咱们也脱不了干系。
      一根肮脏的指头竖在他鼻孔前,豆芽叫道: 虎哥,有气,这小子还有气,咋办?
      凉办!上来打牌。 老犯人瘪瘪嘴巴: 我看过书,书上说男饿三,女饿七,老太婆饿得了二十一。男的不吃不喝要活三天哩,死不了的。
      豆芽边出牌边问: 大爷,为什么男的没得女的饿得久呢?
      男的就想着搞女人,精华都流完了,啷个有女人活得?
      划不着,我再不搞女人了,活久点。 豆芽缩缩自个儿颈脖: 操,我才十六哟。
      众犯哈哈大笑,虎哥扔了废纸条做的扑克,揉揉自己的酒糟鼻,扬起双眼呵呵呵的好半天,打出了个响亮的喷嚏。
        啊欠,***你姥姥的豆芽,你那种偷偷摸摸搂抱邻里小姑娘,摸摸抠抠一阵就是玩女人?你干熬哩,你打不来洞哩。唉,跟着爷们儿学着点,以后教你几招。
      七号出房! 一个狱警站在风洞外往里探探,然后退后一步,威风凛凛的开叫。
      像听到集合令,蜷曲在炕头上的众嫌犯,全都动作敏捷的呼地跳下了地,一个个站得笔直: 报告政府,我们正在学习。
      狱警摇着一大串钥匙哗啦啦开了门,站在门口命令到: 把七号扶出来。 虎哥领着豆芽等人,连拉带拖的将谢洪扶起。
      临到门边,虎哥老练的让大伙停下,示意豆芽拿来午饭后没舍得倒掉的洗碗水,呷几口在自己嘴巴,退后一步瞄瞄,扑的一声朝谢洪兜头喷去。
被冷水一激,昏昏欲睡的谢洪惊醒过来。
      虎哥接着上前,将就他脸上淋的洗碗水抹抹,等于为他洗了脸,然后,五指一张,替他把纷乱的头发梳好,谢洪便瞬换了个人样。这一连串熟悉而默契的动  作,让豆芽看得目瞪口呆,羡慕不已。
      被众嫌犯扶到门口的谢洪站好,立正报告: 报告政府,七号到!
      狱警满意地瞅里面的虎哥一眼,再瞅瞅虽然虚弱,但已恢复了精神的七号,说: 跟我走,胸抬起,脚迈开,有人见你。
      是! 谢洪机械的又是一个立正,跟在狱警后面朝接见室走去。
      见面完毕,瞅着谢洪老老实实的跟在狱警身后往回走,三女孩儿忍不住抱着谢惠哭成一团。谢惠忍住眼泪安慰大家: 别哭了,快别哭了,这是在看守所。
      一位面容和善的老警官走过来劝慰众女孩儿: 别担心,七号只要配合所里把问题讲清,很快就会回家的。
      警官,请问我哥哥犯的是什么罪? 谢惠问道: 一天一夜没看见他,就这么瘦了,是饿的?还是被人打的?
      是被人打的,我们要提出抗议,要求追查凶手。
      老警官的头向上一挑.
      嗯,怎会这样说话的?犯什么罪要根据他自己的交待和我们掌握的情况,由检查院提起公诉,由人民法院宣判的,你这些娃娃呀,全都是法盲!
      至于打人,我敢以我的名誉担保,那纯粹是你们对看守所的误解。现在以人为本,不会打人的。
      不会打人?报纸上披露的深圳学生被殴死亡案,还有 躲猫猫 案,又该做何解释呀? 丽儿瘪着嘴: 警察打人不是新闻,警察不打人才是头版头条哩,知道吗?
老警官笑起来: 小姑娘灵牙利齿的,姓什么呀?住哪里呀?瞧你不过二十来岁,80后哇。
      姓中名国,住在中南海,你管得着吗? 任所长,市局的刘局长顾政委一行人来了。 一位警察远远的叫着跑过来: 请你快回办公室。
      小姑娘,看来你对我们公安干警有误解哩。 任所长边向回走,回过头朝丽儿笑: 别担心,七号很快就会回家的。
      果然,第三天下午,作为直关系亲属的谢惠接到看守所通知,立即来此接人!
      谢惠忙忙的叫上了王燕丽儿莉莉,开着的士赶到了市看守所。刚下车,王燕便拉紧了丽儿的手: 别忙,我看事情有点麻烦。
      这时,丽儿也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一袭灰服的苏姐,以及她身后几个同样一袭灰服的平头。
      不明就里的谢惠和莉莉奇怪的瞧瞧二女孩儿: 怎么啦?
      朵儿勉强一笑: 没事儿,你们瞧见了那个穿灰服的女人吗?
      二女孩儿不约而同的朝苏姐的身影瞅瞅: 嗯哪,是谁呀?怪漂亮的,身段也不错,你俩认识她?
      她就是阿洪的老板苏姐,也就是 玉洁冰清美肤美容院 的苏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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