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回味岁月深处的故事散文

文章来源:丹阳文学网  |  2019-11-24

往事是眸底一直存储的一枚诗,

往事是片刻里认真纷飞过的思绪,

俯身记忆,

掠过肩头的刹那,

柔柔成温度,

玲珑着日子,

跫音掬不住风的方向,

有未央的旧愿,

被反复提起。

抚过往事,

往事竟是

不肯褪色的真实,

笑看流年,

心存感激。---题记

隔着几十年的岁月风烟,回首60年代末那些艰难的岁月,于我家真正是风雨飘摇、动荡不安。文革初期,家里遭遇可怕变故,家道中落。父亲遭受诬陷,身陷囹圄,家里没了经济来源,没有工作的妈妈带着四个 、一个幼子,老幼妇孺,糊口温饱成为第一需要解决的问题。

那时候我属于幼儿时期,应该是现在孩子们在幼稚园初学启蒙的阶段。记得那时我是自由散仙,我家栅栏外面的庄稼地非常开阔平整,我常常和小伙伴们在那里玩耍游戏、疯跑如飞,那是我们的天堂。那时身体柔韧度应该是相当好,奔跑时疾跑的小腿都可以打到屁股的位置。喜欢在旷野里学唱样板戏,惟妙惟肖。声音清越,稚气清亮的嗓音会把在自家园地里干活的邻居唱成泥塑,静静聆听。

记得,十几年过去后,妈妈发现了我对音乐的悟性超常,曾惋惜地说:

“如果当年家里条件允许,对三女儿进行特长培养,没准在文艺方面可以好好发展呢!可惜了!她有这个天赋。”

可是“事情没有如果只有结果”。妈妈是一个智慧的女子,虽然没有文化,但在影响教育孩子方面,很有方法。在我们求学阶段,常用来鼓励我们的一句话是:

“咱们人穷志不短,孩子你一定要争气!”

但是,贫瘠的生活、勉强糊口的境况、母亲为生计奔波的忙碌操劳、缺少父亲山一样的支撑,给我们这些小儿女心理成长依然造成了不可弥补的负面影响,像一群受惊的小鹿,自卑、内敛乃至胆怯,惧怕陌生人、惧怕单独面对世事。

相对而言,我们都比同龄孩子听话乖顺。在当时,作为学生我们都属于学霸类型的。妈妈常语重心长地叮嘱我们:咱家这么困难,将来靠父母的关系周旋照顾安排工作绝无可能,要靠努力学习改变命运,否则将来你们的身体状况出不了力,靠什么生活啊?

不管家境怎样破败、贫瘠,几个女儿似雨后春笋,于时光中拔节生长。由于父母的基因,我们几个都是高挑颀长的身材,像一棵棵小杨树般笔直挺拔。最矮的我也是1米65左右,那时生活中物质匮乏,各种副食都是凭票供应,我们都又是长身体的阶段,个个清瘦、苗条,却聪慧、拔尖,在穷乡僻壤的矿区,属于被礼赞的榜样、惹眼的风景。这个阶段,父母对于我们的引导和教育几乎是缺失的,只能靠自己观察摸索着走过懵懂期、青春期。期间发生了很多事,影响着我们的成长,有些甚至影响了我们的一生。

(一)

现在每路过小学时看到孩子被父母或者老人牵手接送,觉得被悉心呵护的孩子成长大多是无虞的,这样孩子才会无忧无虑的吧?艳羡着这些幸福成长,有人照料的孩子。不由会想到小学时,独立自立,无人照料的自己,发生过的一件事。

那时候,小学是六年制。五年级开学不久,班任在班级宣布10月27日区教育局要举办高年级段的数奥赛,五年级、六年级各班要挑选一些参赛的种子选手进行集中辅导,我是被遴选的选手之一。学校请当时的大校长赵奎章,一个黝黑结实、幽默诙谐的老师给我们集中讲课,免费辅导。那时候上课半天制,规定一周辅导三次,下午2: 0--.5: 0上课。赵老师很细心,了解到我家比较远,又偏僻,大概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第一天放学的时候,特意问我是否有伙伴?我说没有。他叮嘱四五个和我家住20委的男生把我送到家再回家,那几个男生答应得很痛快。

那时候是9月末,无论是原野上的青纱帐还是山间的矮树丛,对我全是惶悚、恐惧的地方,潜意识里想,是否有可怕的怪物或者妖精隐身期间呢?因为幼小无知,不仅是对不可知的自然界的恐惧;还有对不熟悉的陌生人的惧怕,是否藏有祸心,像谋害爸爸一样把我.....那天傍晚,那几个男生一直嘻哈打闹在离我十几步的身后,没有哪个人和我搭过话,我快步在前边疾走,觉得他们在搞什么恶作剧。而且就在远眺能看见我家的那个山坡上,他们走得更慢了,因为有个岔路口就是他们该拐道了。

前面就是随风麦浪翻滚的麦地,麦苗有一米多高,蔓延的葱绿撞个满眼,如果不是惊惧紧张,应该是很惬意的时刻:极目远眺,炊烟渺渺,鸡犬声相闻,丝丝凉爽的晚风拂过面颊,像妈妈绵软的柔胰在爱抚,鼻翼是青草混合着淡淡花香的芳馨....可是那天我无心欣赏美景,唯一一个念头就是快走出望不到头的青纱帐,快点到达家附近的一条通车公路。

那里就是人来人往的安全地带了。果然,那几个调皮鬼拐道回家了,我心中恐惧增加,步伐加快,走入麦苗高度到我胸部的青纱帐,越是害怕,越觉得除了穿过耳边的呼呼风声外,似乎有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跟在身后,很快的感觉,但不是很沉重的。我吓得屏住呼吸,愈加不敢回头。可是感觉那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了呀!?我实在忍受不了那种恐惧,大喊一声:“谁?!”就听“嗷!”一声,我当时吓得头发都竖了起来,这就叫毛骨悚然吧?我猛回头,一条皮毛黝黑发亮的高大的德国黑背犬夹着尾巴,从我身边仓惶地跑过去。我腿立时就软到无法拿得起了,泪水也不受控制得肆意横流,却没有出声音。

穷人家孩子没有软弱的资格,就如此刻没有一个怀抱能承载你的软弱和委屈啊!况且已经到了公路边了,就差一条浅浅的沟渠,跨过去就安全了。我攒了半天力气,才基本恢复,跨过沟举步往家走,到家时,只是脸色有点苍白,浑身没有力气,表现并无异常。在厨房给四个孩子准备晚餐的妈妈并没有时间过多地关注我,询问发生了生么事,看到女儿安全回来就说一句:

“三妮回来了!饭马上就好!歇会吧。”

我也知趣地放下书包,靠着墙自我消化。安抚那一幕带来的怦怦不停的心跳和不安,事后只和妹妹说过那件事,也是云淡风轻了。如果在该被照顾的年龄有大人接送,这次惊吓还是可以避免的。如果没有此次事件就不会总是怕身后,即使看到一条体型矮小的狗都会避之唯恐不及,有机会即刻逃之夭夭。

(二)

一直以来由于性格内向,喜清冷自处。常沉浸在一个人的喜悦和伤感中,更多时喜欢沉浸在方块字中寻找乐趣。觉得阅读能带给我不一样的享受---阅读中,可以享受阳光明媚,享受空气清新,自然界的小草大树,都如澄澈闪光的画面,立体地在你面前。阅读使人生坦荡如原野,阅读使人辽阔。庄子的洒脱、陶潜的音译、岳飞的壮怀、路遥的奋力,都会给你一个澄澈之心、充沛之心、向上之心。阅读使你如风,掠过千山万水,使你如燕,翔过绿色黄色的家园,领略西双版纳与大兴安岭,倾听雅鲁藏布与喜马拉雅。痴迷阅读的我利用一切闲暇阅尽千卷,甚至到了废寝忘食的境地,完成作业、复习完成之余,甚至饥不择食,好在那个时候,我上初二时,得感谢我们国家纸媒书刊这方面的规范管理并没有多少不良书刊,即便是有,我也接触不到。直接导致我当时出现假性近视,爱生如子的班主任,把我的座位调至班级正中,我依然需要眯缝着眼睛才能看清黑板上的字迹。妈妈了解后非常担忧,为避免成为“睁眼瞎”,妈妈的说近视的方式,立刻联系了一位资深针灸大夫,针灸治疗。

那是放寒假的第7天,雪后天气寒冷,刮着呼呼的西北风,不是有事情要办,没有人愿意出行。放眼望去:一片银白的晶莹世界,玉树琼枝的树挂很美。由于看一本心仪已久的小说,耽误了时间,离约好针灸的2: 0就差半个小时了。明显的,如果走大道,肯定会迟到。穿过空旷的大地倒是可以节省时间,可是也很危险呐。可是没有公交车,没有别的交通工具。认命吧。

我戴好白口罩、围好毛围巾,穿好曳地长羽绒服,瑟缩着脖子,几乎一溜小跑,在寒风呼啸的旷野上疾步奔跑,围巾挡着脸,抱着膀,一会功夫,离居民区就很近了。居民区离我上学的七中很近。我心内一阵窃喜,到了居民区就安全了,还有10分钟路程就可以到诊所了。我只顾着疾步奔走,不知何时面前站了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孩,并拦住了我的去路,吓了我一跳。此时,他正拽着我的胳膊,很冒失地和我说:“老妹,我不是坏人,咱两交个朋友呗?”我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男孩眉目清秀,脸北风吹得微红,一双眸子黝黑发亮,闪烁不定,高大俊朗,一身暂新的草绿军大衣,穿得很合体。如果不是此刻的这种场合,我也许会多加关注这样一个帅气男孩,可今天我除了害怕还有愤怒,多无聊的人,我根本不认识你!我狠狠无言地瞪了他一眼,一耸,就挣脱了胳膊,转身就走。那个男孩又追过来抓住我,说:“我认识你,你不就是七中初二的学生吗?咱俩交个朋友呗,我是矿煤质科的。”我又生气地挣脱了他的钳制,转身头也不回地向居民区跑去,感觉没有追上来。

不到10分钟就到了针灸诊所,和杨大夫请求让我缓一下,因为我又出现了被德国黑背犬惊到的那种状况:面色苍白,浑身乏力,如泥委地。着急地向窗外望:担心有人追过来。尤其是有穿军大衣的就吓得一激灵。那日针灸完毕我是找的隔壁粮店的二嫂一起回的家。我已被吓得不敢一人独行了,事后很久都不能遗忘那件可怕的劫道事件。既便如此也不敢告诉日夜为生计和五个孩子温饱忧虑的母亲,徒增负累。

只是从此后一池春水微澜,再也没有安稳和宁静。担心:那个人到学校找我,我的声誉不就毁了...他再劫道我也许就不能那么侥幸逃跑了,又怎么办?这种忧虑和不安一直持续到第二年春天,树上绽出新绿,榆叶梅开花的时节,再也看不到草绿色的军大衣,我的睡眠才稍有好转,成绩也开始恢复,稳步提升,走出惴惴不安的低谷,有句话说得好:你的心安稳,你的世界就安稳。果然有道理啊。

(三)

另一件事情发生在我上高二的时候。当时家里是这样的:大姐已然远嫁,二姐在市区住校,上职工中专护校,妹妹远在异地上卫校,平素在家里常住的是爸妈、弟弟还有我。那时的我是风华正茂的年纪,青涩苗条,不谙世事,是典型的只读圣贤书的书虫。我是一个开蒙较晚的女孩,离开镜子,即刻忘记了自己的模样,尤其是求学时期。成年后,一次友人聚会,一个儒雅的曾心仪于我的男士风雅地对我说:“不以为自己美丽的女孩才是最美丽的。”这是在赞扬我吗?细想亦然,这样的女孩不矫饰、不骄矜,一派自然风流:美则天然去雕琢,丽则清丽明艳,肤白清雅,看的人如面对湖山圣水、小桥流水,有清风拂面,怡然惬意之感。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夏夜,二姐因为临时有急事回来办,那晚和我一起做伴了。那时我们和大多数邻里住的都是平房,架构是正门进屋是厨房,左右两侧是卧室,我和姐姐住在左侧。我温习、阅读常常到深夜,当天,又和姐姐聊了一会,睡觉的时候已经10点半多了。卧室门是那种简易的实木门,上面镶着通透的大玻璃,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厨房发生的一切。

那夜,月辉倾洒,一轮朗月当空悬挂,似乎在为百姓当值,保一方安宁。我夜半起来去洗手间,屋里很亮我未开灯,走到门前:赫然见门外边站着一个高大敦实的黑影,头上戴着帽子!我第一个反应:家里进来贼了。吓得我立即飞身上炕,拉开灯。立刻脑筋急转,很有想法地把我二姐弄醒:“二姐,咱家进来贼了!你快点起来,咱们从窗户跳出去拿木头柈子把那个人打死!”二姐被惊到了,起来就有点愣,瞪着一双大眼睛,惊恐而凌乱:“咋了啊?出啥事了?”我又重复了一遍。二姐这会儿找到武器了,拿着炕扫帚当武器:“谁那么胆大,敢进我家屋里,有能耐你进来,我打死你!”连续地声音哆嗦着语无伦次地嚷了将近10分钟,就听到“咣当”一声,外面门响了一声。

绷着的我们一下就没了力气,如泥委地。过了片刻功夫,二姐提议去看一下怎么回事。大开亮灯,过来看到已经醒过来的爸妈说明原委,爸爸拿着手电筒四处照了一下,并未发现过多的异常,只是今晚门肯定是没关。父母安慰了惊魂甫定的我们俩,就让我们回去睡觉了。天啊!太吓人了!当时爸妈分析:那人肯定是在打我的坏主意,因为平时二姐根本不在家!那边爸妈身体羸弱,小弟刚十二岁,还不具备保护我的能力。他若想使坏,不是今天二姐在,没准就得逞了。太可怕了,想想还心有余悸!

我此时后怕起来了,没有了刚才的勇敢和机智,大家继续睡觉,我却无论如何睡不着,一会坐起来掀开窗帘看看,一会又想象着如果再遇到这样的事情我要备好什么样的武器,辗转反侧,难以安枕。直到天色微明,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早晨起来,就听见爸妈在那里小声议论着什么,二姐已经赶早车回学校了。我明显面色苍白,精神萎靡,整个人像经过秋霜的植物,全然没了精气神,爸爸向我投来歉意而愧疚的一瞥。过来拍拍我的肩,说:

“孩子,事情过去了,吸取教训吧。以后,注意关门闭户,防淫贼、盗贼!”

“另外,你上学路上要注意搭伴一起走,女孩子家有备无患呐!”

我无力地点了点头。爸爸说:

“我刚才去四处巡视了一下,发现煤栏子那有一双那么大的脚印,估计得有40多号的鞋,那人个子肯定很高,也挺壮!”

听后心底又添担忧,面上没有特别表现,这也是艰苦生活留给我的成熟心智。然后就去梳洗准备上学了。晚上放学回家,妈妈递给我一小份包着的镇静安神的粒状“朱砂”,还有一盒琥珀抱龙丸,告诉我剂量,饭后吃,就没再说什么。而我从那次开始,变得胆子特别小,俗语说:谁若受到严重惊吓,会心胆俱碎,想也是有道理的。以后每逢感冒,我就特易惊惧,尤其是浅眠状态,极没安全感。全神贯注做事情时,别人的一声呼唤,都会把我惊到凌乱,所以,心灵深处那种安全感的缺失,伴随了我成长的岁月。这应该是那场荒谬的文革运动给我留下的礼物吧。

静下心来就会想,如果没有那场浩劫,父亲就不会残疾,家境会很优渥,我会是一个受父母悉心呵护的女孩,我的每一个成长的阶段,都会被关注、被爱的阳光普照,我定会是一个学业优秀、有音乐特长的活泼、快乐的女孩,美丽而阳光。会有着不一样的人生。

蓦然回首,盘点我的成长岁月,也得益于我曾经历的艰苦的生活,那一段充满磨难的人生历程,激励了我的斗志,磨砺了我的意志,使我面对艰难困苦的境况时能有个云淡风轻的态度,有一种百折不挠的坚持。就如因为自我的认知,自己是百无一用的书生,只能靠智慧盘活自己的人生。最后靠自己的努力,考取了师范大学英语系,当了一名英语教师,靠自身的知识底蕴和智慧在三尺讲台耕耘收获。俗话说:温室里难开出鲜艳芬芳、耐寒傲雪的花,人只有经过苦难磨练才有望获得成功,获得不一样的精彩人生。

所谓: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

共 5620 字 2 页 转到页 【编者按】一篇岁月深处的故事,讲述了成长路上的林林总总。每个人有每个人成长的经历,这些经历与家庭背景有着直接的关联。所谓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没有优越的家庭条件,孩子大小就能自立,贫瘠的家境,孩子会经历一些生活中的磨练,这些经历也算是一种财富,只有经历了的才会成长。作者以朴素的语言,用几个不同的故事,讲述了自己年少时的一些人生经历,每一段经历都透着一些生活正的苍凉,一次次经历,一次次人生磨砺,让人生的脚步慢慢从容淡定。也是这些磨难,铸就了一种坚强的个性,也是生活的磨练,激发人努力向前,因生活所迫,没有退路,只有不断进取,方能改变人生。文章可读性强,倾力推荐共赏!【:潇湘竹雨】【江山部·精品推荐】

回复1楼文友: 21:20:04 雨儿:应该是紫衣道一声辛苦,我感谢你的用心,精美的编按写就很符合我的文字,也提升了我的高度。

2楼文友: 20:46:01 姐姐的经历,似乎与我有相同之处,或许是我们年少的的家境相似,都是贫穷的日子里走过来的,而今想想,其实也一种收获,它让我们珍惜生活,让我们从容淡定。

回复2楼文友: 08:10:07 雨儿:无论岁月流逝,时光荏苒,走过多远,儿时那几次可怕的经历都留有深深的印痕,不容易忘怀。好在有惊无险地平安度过,只是有点胆怯,不经吓了。所以,你要保护我哦,师傅。

回复 楼文友: 08:12:04 雨儿:有你一路的帮助和扶持,其实我心里还是很踏实的,远握。抱抱你。

4楼文友: 11:04:14 抱抱紫衣姐,不要怕了,童年的苦难其实也是一种收获吧!每一次经历,每一次磨难都啥人生中的财富,经历了才会懂得,磨难中增强了意志。抱一下紫衣姐,夏安!祝你快乐!

回复4楼文友: 1 :45:19 谢谢美丽的才女晨夕,你的善解人意和善良使人感动,你的才华和情怀姐姐欣赏,抱抱美女。

5楼文友: 1 :06:27 紫衣的文章就是美,柔中有刚:穷人家的孩子没有软弱的资格。这代表一个阶层的心声。好文,学习学习再学习。不愧红豆得住。抱抱紫衣。

回复5楼文友: 1 :47:4 文绮姐姐,你的热情和鼓励总是令紫衣感动,如果能令你觉得实至名归,紫衣就很欣慰了,我们共同进步。

6楼文友: 15:40:02 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欣赏紫衣优雅之心态。祝贺紫衣再摘红豆。

回复6楼文友: 15:4 : 6 毛毛,这一句真正懂得,我已经跋涉了千山万水,终抵达了自己的心。和世界妥协,放过了自己。

7楼文友: 16:10:52 环境造就人。艰苦的年代磨练了一批人的意志,成就了坚韧不拔的个性,面对生活的种种不如意,都能坦然面对。不得不说,人的经历是一笔财富,幸与不幸弹奏着生活的旋律,回响着动人的交响乐!紫衣姐的成长经历,代表着那个年代,是一个时代的再现!紫衣姐的文字凝练优美,学习欣赏! 静守流年,文字开花

回复7楼文友: 17: 8:55 有些人的成长是带着时代的烙印的,就比如我。出身不能选择,际遇同样只能去直面,而一路走来的艰辛和坚持,也是不可复制和不愿重来的,其中甘苦个案,冷暖自知。谢谢欣月的认真拜读和心存良善的理解,远握。

8楼文友: 19: 6:41 苦难是一笔不菲的财富,它能磨练人的意志,增长人的才干。感动于紫衣岁月深处的人生经历,愿你未来的人生之路铺满鲜花。欣赏精彩美文,祝贺精彩连连,遥祝安好快乐!

回复8楼文友: 19:41:50 碧波一路有你,心底有暖煦常伴,身畔有暗香盈袖,你的祝愿我会一路珍存,同样祝福我的朋友,顺遂康健,心想事成。远握。

9楼文友: 21: 5:22 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一歌,这句话正是本文的宗旨,所谓梅花香自苦寒来,苦难也是人生一笔可贵的财富,因为它会让我们更加珍惜今天的幸福,欣赏紫衣姐优美的文字。 愿做一株野草,简单,自然,宁静,美好。

回复9楼文友: 08:12:4 彩蝶:谢谢你的品读和墨宝,祝你在星月创作开心快乐,得偿所愿

10楼文友: 21:4 : 1 紫衣姐年轻时应该是个大美人,人美心灵更美。 愿做一株野草,简单,自然,宁静,美好。

回复10楼文友: 07:21:16 彩蝶妹妹:紫衣姐姐只是个清秀、苗条的矜持女孩,不张扬、不傲娇,素面薄颜,最多只能算周正!谢谢你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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