峥嵘越南的形与人散文

（一）

越南，在我们这帮上了四十岁以上年纪的人的记忆里，是不陌生的。中越两国山水相连，两国人民有着悠久的传统友谊。我们小学时的课文里就有《越南南方好孩子》，还记得经典的几句“越南南方好孩子,手里拿着小刀子,削了许多竹签子,刺穿美帝大肚子。”然而，作为与中国边境接壤的邻邦，风风雨雨，恩恩怨怨也不少。尤其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期那场战争，更是让两个社会主义阵营中的兄弟，一夜之间反目成仇。

去越南浏览，我们自然会想起这些历史。但，历史只属于过去。人不能总活在记忆里，更应该创造新的未来。能让我们去旅游，说明越南政府和人民已经有了一个宽容的姿态。我们过到越南去，也是友善的体现呢。就象至亲的一家人，也难免有牙齿与舌头的磕碰。而相互间的走动，无疑是冰释前嫌的友好举动。

越南，被导游概括为“四大苗条”。一是国家地图形状苗条。乍一看，就象一条随风飘摆的领带，窄而长。数据显示，越南国土面积 2．95万平方公里。越南地形狭长，南北长1600公里，东西最窄处为50公里。而且，她的东部沿海的海岸线就达 260公里。二是公路苗条。越南岂今为止没有高速公路，只有普通的公路，那也是很窄小的，只有两个车道，仅供相向的车会车而已。我们从芒街往下龙湾的路程约180公里，我们硬是坐了4个多小时，沿途弯道多且颠波，越南导游戏说为免费按摩。三是房屋苗条。由于越南的土地全部私有化，在丈量临街土地时，都是按标准的条块划分，一块紧接一块。每一块的发展只能往高空方向，在路边伫立着，看上去拿一座座高挑的房子，也显得很是苗条。四是人苗条。在越南，的确没有看到重量级人物的形象，男男妇妇，老老少少都比较消瘦，大腹便便的很难找。据分析，这与他们的气候与饮食习惯有关。越南地处北回归线以南，属热带季风气候，高温多雨。年平均气温24摄氏度左右。天气炎热，人体散发的热量就多，加上饮食是清淡为主，少油少盐少辣的，清汤寡水的不养人，更别说养胖了。

越南在我们眼睛里的形态就象中国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的经济水平差不多。越南是一个传统农业国。农业人口约占总人口的80％，大米出口量仅次于泰国，居世界第二。在我们乘车路途当中，沿路看到的风景因属越南北部，尽管山区地貌，农田还是很多。虽说近几年人们的生活水平得到了比较大的提高，原先的茅草屋不见了，但是房屋的档次、风格跟中国现在的农村民宅相比，差距是很大的。而且，主干道沿途的商业性质的场所很少，从芒街到下龙湾的四个多小时里，只设有两个“休息区”，在那里停车两次，大家“唱歌”，购物。

河内的形象，他们自比是中国的北京。市中心有着一个大的巴亭广场，他们自比相当于天安门广场；有胡志明的居所，相当于中南海；也有胡志明陵墓，相当于毛主席纪念堂。这里的城市建设不是现代大都市的风格，建筑上没有高楼林立，只有街道旁悬挂的宣传图，有着鲜明的“社会主义”特色，金星红旗，中国式宣传图的风格，让人觉得熟悉而又亲切。

越南给人的整体印象，国家还不算富裕，但人民的精神面貌还比较满足，社会秩序也稳定，这里的人平和、厚道。

（二）

我们成群结队的人走在茫街之上，吸引得路边的越南人注目。刚刚踏上这片异国的土地。我们也不敢恣意放纵。谁知道越南人对我们是否会友好呢？毕竟不算很久前那场战争，留下了深深的伤痛。

有了这段历史的记忆，我们对于主动上前来的小商小贩，总是怀有戒备的心意。我们时刻想到自己身处异国他乡，一是要维护好中国人的形象，二是要保护好自己的人身安全。这里可不是在国内，有什么问题可以“了难”。

当我们在芒街一个多小时站在街道旁等候办证时，有十来个戴着越南标准式样的军帽的男人在街道边转悠。看到他们头上的军帽，就想起了国内导游说的笑话，说越南男人喜欢戴“绿帽子”。原来，所谓绿帽子是那种看似过去柳条安全帽似的军帽。军帽当然是绿色的了，我们当学生的时候，也很兴戴这种军帽的。只是那时候没这种笑话罢了。我们开始窃笑，越南兄弟却不知道我们笑的内涵，认为我们很友好，于是有越南青年过来向我们兜售着香水、香烟、玉器、红木手镯等。站在街道另一边的那群人，也三三两两地往我们这里瞅，然后，陆陆续续有人过来向我们靠近，从包里掏出商品，用中文跟我们介绍着，并讨价还价。开始时，我们有点心存介蒂似，或表示不需要，或转身就走；而他们也是若即若离，游荡在我们附近，似在试探着我们的诚意。其实，我们并不想买，一者他们手里的货色肯定不是什么好货色，香水的品牌是法国的，但那包装的粗糙，一看就知道是冒牌的，唯一吸引人的是价格很低廉。二者我们的旅游才刚刚开始，带着这些纪念品跑来跑去不方便，而且还没有货比三家呢。可是，时间长了，经不住他们的劝慰，看看花钱不多，加上那几个越南青年忠厚的笑脸，完全没有臆想的那种敌意，就有人开始“小试牛刀”了。

这是我们第一次接触越南人。感觉他们对我们充满期待，想我们多买些他们的东西。除此之外，没有恶意。

接下来，车上的越南导游给了我们深刻的印象。这是一个二十八岁的男青年，个头不算高，长相还算清秀。他的中国普通话很流利，后来越来越感觉，他简直就是个中国通。在路途的解说中，不但说话风趣，而且对中国的历史也很熟悉，经常把越南历史与中国同期历史对照着讲。哪怕中国的民间但话也懂得不少。当我开他玩笑时，他会诡秘地笑：别当我是二百五哟。当我们车停休息区时，他会说：下车唱歌了。引得人发笑。整个导游过程中，充满了轻松活泼的气氛。不过，也有过一次严肃的时候，那就是在河内参观胡志明纪念馆之后，有人开“胡伯伯”的玩笑，他严肃地说：在你们中国，你们可以乱开毛泽东的玩笑，而在我们越南，那是不可以的。警察听到会抓人的。

越南的人对胡志明是充满崇敬的。这在参观胡志明故居、胡志明陵墓时已经深刻感受。那种庄严与肃穆，容不得任何人的亵渎。女人穿着太暴露，男人穿背心或短裤均不得进入。那种神情，是我们中国人陌生而又熟悉的。把我们的思绪带回到了那个政治热情高涨而又纯真的年代。

越南人似乎比较老实和低调。一路走来，无论在芒街，还是在下龙湾、河内，都没有商家大声吆喝，招徕客人的。尤其在下龙湾，那个卖水果的小女孩文静得不敢正眼看人，一船的水果很鲜亮，只待人自己上前搭腔。

越南人的性格似乎也比较温和。几天下来，没有发生、发现任何的争吵。我们在国外，导游总担忧游客自由活动时会有不安全，而在越南，中越两方的导游都没有财产安全、人身安全方面的提示和强调。这里的人是很安份。

共 259 字 1 页 转到页 【编者按】这是一篇很优美的散文，作者描写景物细腻细致，描写景物传神，给人以亲临其境的感觉，让人陶醉其中，徜徉其中，同时文章中饱含了越南一定的历史文化知识，让人一睹为快。问好彭楠，欣赏推荐！【峥嵘社团：於星月】【江山部·精品推荐14081 0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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