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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丹阳文学网 | 2020-04-23
2014年7月出版
2000多年前,屈原发出大哉问,“遂古之初谁传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古希腊哲学家面对“人是什么”或“人生意义”的探访,催生了各种哲学,至今争论不休。而所有的宗教,必须给出明确答案,否则便丧失存在的基础。面对这类终极问题,科学家是这么回答的:“所有在1859年之前试图回答这一问题的一切尝试都是徒劳无益的。”(G﹒G﹒史密斯,动物学家)1859年,正是《物种起源》出版的那年。让史密斯失望的是,虽然生物进化论从未停止过修正、改进和发展(你不觉得这过程与其理论正好相符吗),到今天还有重大缺失与空白地带,勿论这类问题在哲学意义上的争议。但基于一个半多世纪的科学发展,我们还是能够有把握地在科学上给出一个比较满意,亦是很接近正确的答案。 今天随意在大街上问一个人,他都会相信黑猩猩是人类近亲,乃至能说出黑猩猩与我们的基因有99%相同。一旦你将生命诞生必需的苛刻条件(这些条件 从宇宙大爆炸1直到地球诞生后的亿万年的漫长时间里,不容许出现0.1%的差错)罗列出来后,大多数人会目瞪口呆。生命构造的精确与复杂的确难以想象。18世纪的神学家培里论证道,如果你在荒野里发现一个钟表,你绝不会认为它是自然产生的,钟表一定是人类设计制造的。人的眼睛比钟表复杂千倍,有甚么理由不相信眼睛也必须是由上帝制造出来的呢?培里的例子具有强大的说服力,影响深远,以至于达尔文也频繁使用这个例子。这也是科普图书《盲眼钟表匠》的典出处。 对培里的著名例子,英国生物学家理查德·道金斯举了另外的一个形象比喻:有一堆飞机的全部零件,大风过后,能组成1架飞机吗?同理,布朗峰要是拆成零件,也有几十亿种组合方式,大自然何以能构成你看到的布朗峰?人和其他生物都是极为复杂的组织。人体大概有10万亿个细胞。当你享用一块牛排时,毁掉的信息量相当于1000亿套《大英百科全书》。看到这里,性急的人不免迷糊了,你这是支持进化论还是在反对呢? 道金斯在第一章里,就给出了最简洁的答案:“自然选择不为未来打算,没有视野,没有先见,连视觉都没有。要是自然选择就是自然界的钟表匠,它一定是个盲目的钟表匠。” 生物进化论本身非常精彩,多数人只是不相信自然选择能恰当地解释演化过程。就连一些“人精”也不相信自然选择(比如二十世纪初的天文学家霍伊尔、哲学家波普尔和科普作家拉特雷),以为它是随机的,没有意义的(请注意,这与“不为未来打算和没有先见”是两回事)。一个主教说,要是北极熊在北极圈里处于食物链最高地位,它们何必费力演化成白色皮毛?主教知道被猎者当然需要保护色,可他忘了猎食者如果有保护色会更容易捕到猎物。“要是我们的主教想象得到一头深色大灰熊在雪地里潜进海豹的景象,他一定离开就看出答案了。” 让我们重新回到眼睛问题上。道金斯将此分为五个子问题,逐一详解。简单地说,眼睛是生物出于生存的需要,经过难以想象的时间才慢慢发展出来的器官。比如单细胞动物有感光点,多细胞动物,比如蠕虫和一些软体动物,都有感光点,但它们的光敏色素细胞位于体表的一个小浅杯里。浅杯可以演化成深杯,只要杯子深到一定程度,就变成了针孔相机式的“眼睛”。鹦鹉螺就是这样。现在还没有令人信服的证据表明为什么几亿年过去了,鹦鹉螺还没进化成有晶状体的眼睛,但在另一方面证明了拥有5%的眼睛要比只要1%眼睛有利于生存。眼睛就是这么一点点诞生的,直到你戴上近视镜为止。你相信植物也有“眼睛”吗?达尔文父子最早发现金丝雀虉草的幼苗茎尖就是它的眼睛。植物学家已经证明,植物不但能看到光,而且“能够区分色彩,靠蓝光判断方向,靠红光丈量夜晚长度”。就“视觉”来说,人类与植物都有一种叫“隐花色素”的蓝光受体。这种受体控制着人类的生物钟。如果你想很快地倒时差,请记住,一定要多在室外待会儿。 大自然是瞎了眼的钟表匠,但奇妙地“制造”了有能力理解这一切的我们。如果你不佩服生物进化论也没关系,最少你在反驳道金斯时,可以拿他的比喻来证明自己和伟大的自然界在一定程度上很类似。 延伸阅读:《植物知道生命的答案》 (美)丹尼尔·查莫维茨 《自私的基因》 (英)理查德·道金斯 (:王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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