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恋无声时代边炉旁的留白图哈

文章来源:丹阳文学网  |  2021-12-10

这本书,借电影起始、以爱情为题,说的其实是一位写作人的梦想与幻想。

写影评的危险在于它等于是用文字挑战影像,加上它的私密性、个人化,说它是冒死一说不为过。可本书作者马家辉多半不这么看。看他这册影像赏析文字集,得体而松弛,看不出“冒死”的蛮劲与吃力。

说到根据王安忆作品《长恨歌》改编的电影,马顺便说到对王安忆的印象:“她是森林里独来独往的一头母豹,并非什么军团里的一位将军。”

当前 这话与王安忆今年荣获华语传媒2007年度作家奖后的获奖感言不谋而合:

“我又堕入了我的特定的陷阱,这陷阱叫做‘长恨歌’。这是一个极其狭小的陷阱,它将我限制于这样的定位:描写上海。事实上,上海只是我的小说的布景。”

马家辉激赏电影《长恨歌》中围炉夜话那场戏。马说的“炉”不是“炉子”的“炉”,是“打边炉”的“炉”,“打边炉”即火锅。据说,香港人虽不像重庆人那么酷爱火锅,但日式、台式、川式各种火锅在香港都有一席之地:

“严寒里,还有什么比打边炉更为应景?……锅炉的热气是最好的面具,让人仍然看见你,但看不见真的你。其实除了热气,打边炉的过程亦足以成就另一种障眼法。各式肉菜摆满了桌子,你站起身仔细端察,假装把注意力放置于挑选食物之上,然后用筷子夹起其中一件,放进小箕,把箕子轻伸到炉汤之中,你的眼睛全神贯注地望着锅里层层冒起的热泡,不会有人觉得你心不在焉。”

“打边炉的美学在于‘留白’,你不必急于用声音填满饭桌,在手忙脚乱里,没有人会逼你表露自己……它召唤了我们的荒芜记忆,在大脑皮质的最深处,隐隐有一根神秘的火棒,熄了,再烧,烧起,又熄,当你按下那个瓦斯炉的开关键,其实亦是在拉开一幅记忆帷幕,只是你自己懵然不觉。”

沿着这个判断想开,近似的“边炉”大家天天都在打。围站在那锅诸如时尚、、八卦的热汤边,各自的心事混合在烟雾蒙蒙里,且混沌,且暧昧,尽情地伤心尽情地闹心,都无妨……原以为流干的眼泪被那滚烫的热气一嘘,忽就汩汩而出。

文集收尾处,收有马家辉写于1997年香港回归前的两组书信体小说。这组以虚构名义撰写的心情故事即或是在十年后的今天读,含混依旧,真切亦依旧。

含混是说,它记录下了彼时彼刻无以言说的繁复心绪;而真切是说,围站在那锅时代的热汤前,马确切记录了自己愉快的伤感乃至无与伦比的失败,并因此留存下一座完整的废墟。

(实习:项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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