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身体响起了警报

文章来源:丹阳文学网  |  2020-02-26

最近身体响起了警报,没办法,为了活命,我只能在晚上到家边上的体育馆去跑步,锻炼身体。
今天,我又去了,不过因为刚刚饭局结束,在酒精的刺激下,显得有点气促。
现在的人越来越讲究了,这么晚了,还有很多人在环形的跑道上走路或跑步,两人一组,三人一群的。
我举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刚好八点半,比前几天早了那么一点点。因为身上穿着运动服,我只能把手机和钥匙捏在手里。放在口袋里,它们会随着步伐上下左右晃当,难受。
我慢慢迈开步子,穿梭在人流中,有点像海中的鲨鱼。当然,这是我自己这么认为,因为我感觉我所到之处,大家都会让着我。
一圈下来,我感到气松了许多,毕竟酒精随着汗气挥发了不少。
第二圈,我稍微加了点速,我想让自己的血液更活泛点。
慢慢得,我感到有点不对劲,好像周边的人在慢慢减少。是的,是在减少。
我擦了擦有点被汗水模糊的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周边一个人影也没有了,只有环形跑道的四个角上的高瓦探射灯向我照射过来。
四周静得有点渗人,我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地响。悠悠长长,愈飘愈远,这会竟然有点像庙里的钟声一样沉闷。
我的汗毛慢慢竖起来了,个个毛孔像浸泡在冷水里,起了一个又一个的小疙瘩。忽又一阵风来,竟然是刺骨的寒。
我缩了缩脖子,紧了紧运动衣的领口,准备向运动场的出口走去,回家。
走着,走着,我发现出口不见了,出现在面前的是一扇金壁辉煌的大门,门口却没有一个人。
我觉得奇怪,因为在我的印象中,这种门口应该配两名身材高挑,风情款款的美女才对。带着好奇心,我走上台阶,探头朝门里张望:啊,好大的空间,比我以前到过的类似如此的地方都要大,一眼望不到边。里面没有一个人影,只有灯光在忽明忽暗慢慢地变换,把地面、墙面上镶嵌着的金饰、宝石映衬得更加迷人。
我探手触摸着大厅中央那匹高大、雄壮的金马。它浑身光滑如绸,还带些温润,仿佛暖玉雕刻而成一般。也许这不是金马吧,只是类似金色的珍稀材料雕成的吧。我一边摸着马嘴,一边想着。它的眼睛炯炯有神,在灯光下折射出异样的神彩,让人看着心醉。我心里有一种想把它据为已有的想法,得不到它的身子,哪怕得到它的眼珠子也好。而且,这种冲动在心里愈演愈烈,我的手也沿着马嘴慢慢地向上滑去。
在我快要触到眼珠子时,一个声音在大厅中来回飘荡,忽远忽近,忽强忽弱:“爷,你才来啊?奴家想你了!”
那声音里填满了诱惑,让我陶醉其中。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好似那声音带着香味一般。不对,是有香味,还是那种茉莉的香味,那种清纯、亮丽的处子的香味,我的最爱。
我不想再睁开眼,我怕我一睁开,那香味就会从我的鼻子底下溜走。我鼻尖不停地扇动,脚步无意识地向前迈去。说也奇怪,我这么走着,竟然没有碰到一样障碍物。
我的好奇心又起,不会我在原地踏步吧,否则这大厅中有这么多摆件,怎么可能一次都碰不到呢。我带着对香味的依依不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这时我才发现,不光香味依旧浓郁,面前还多了一张香甜可口的面孔。为什么说她香甜可口?因为我看到的皮肤实在是太光滑了,有点像我小时候,母亲在大锅里蒸着的那只晶莹剔透的米粿,让人食欲大增。
感觉到离那张脸太近了,我自觉地向后退了半步,因为我要看清这张脸。这是我的习惯。我习惯在碰到一个人时,先审视她一番。
美,实在是太美了。跟我前几天看到的那个 很像:瓜子脸,柳叶眉,丹凤眼,琼瑶鼻,樱桃嘴,明眸皓齿,肌肤赛雪,在美目顾盼之际,让人砰然心动。只见她半露酥肩,巧笑嫣然,轻启唇齿,吟道:“官人,奴家终于把你盼来啦。”
我神情发怔,茫然随她入内,牵着她的小手慢慢坐到房内的床榻上,双手抖动着去解她的衣裙。怎奈,我没有解过古代的衣物,手忙脚乱了半天,还是原封不动。她异常乖巧地主动站起,自己缓缓解除一件件衣物。
我目瞪口呆,紧紧盯着,生怕错过每一道风景。最后,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欲望,将手轻轻地触碰着她的肌肤,滑如凝脂,不对,不像一般人那样暖暖的,而是带点阴凉。我感到有点不可思议,遂重新将目光移向她的面部。
突然,一张血盆大口出现在我面前,一条长长的鲜红的舌信在眼前不停地晃动,一股腥臭扑面而来。
我瞪大眼睛,无所适从。怎么回事?这是什么?这是蛇!好大一条蛇!
我的腿在微微打颤,感觉腹部有些温热的东西在往裤腿里钻。
啊……我终于确信,这是一条跟我人一样粗的蛇。
我一转身,以前所未有的超速度,向门口跑去。这时,我庆幸自己刚刚没有离门口很远。
哪知,我跑得快,那蛇窜得比我更快。
在我才跨出两步完,蛇就滑到了门口处,把门堵住了。
它的头慢慢地转过来,好像一个人,在不屑地盯着我的丑态。
我心凉了,这算什么事啊,今天撞鬼啦!我快要哭出来了。
可是我知道,这时候哭是没用的,我得想办法冲出去。
那蛇轻轻地拿它的尾巴拍打着地面,弄得房间“哗哗”作响,好像房子要塌了一般。
接着,它又将头向我狠命一冲,一张血盆大口张得能吞下我的整个身子。
我吓得身子一缩,无序地后退了两步,接着一个趄趔,滑坐在地。完了,我要葬身蛇腹了。我吓得都做不了任何动作了,只能傻愣愣地闭着眼坐着等死。
过了好久,我什么都没有感觉到,难道它走了?我缓慢地抬起头,向前打量。
原来,它一直在我的前面,蹲坐着。那张蛇脸上,有一丝讽刺的笑容露了出来。
看着这张蛇脸,我隐约想起了前天在一间包厢,发生的事。
那天,酒足饭饱后,有人安排去娱乐会所。在那里,我看到有一个点歌 很清纯,就像刚刚的那个女的一样。
很多朋友都知道,一旦我看上一个女的,就要千方百计把她弄到手。哪知,那娘们不识趣,对我的暗示置之不理。
于是,我打了个招呼,让其他人另选一个包厢,我单独和她在一个包厢里。
那娘们见了,知道事情不好,想跑。可是,她哪里还跑得掉,被我一把压在了身下。
她哭泣着,求我放过她,说她是不卖身的,她有男朋友了。可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走到手的猎物呢?
就这样,我在她的哭声中,满足了自己的淫欲,接着大摇大摆地出了包厢,扬长而去。
难道,我今天也要被这条蛇,给奸淫了?老一辈都说蛇是很淫的,不会这么巧被我碰上了吧?
只见那蛇开始盯着我的眼睛,开始缓缓逼近。
它的眼神好媚,我盯着盯着有点春心荡漾了,一颗心也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全身血脉贲胀,一股欲望直冲脑部。
突然,一滴清凉的液体滴落到我的头顶,一股冰凉的感觉刹时冲进脑海,让我一下子清醒过来。
我定睛一看,妈呀,那蛇已经缠着我的身子了,而且还沿着身子不停地滑动,把我弄得浑身酥软。它那颗大脑袋搁在我的头顶上,好像要拥抱我一样。
我知道自己这时不能迷糊过去,否则真要死在蛇身上了。
这时,我发了狠劲,用力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头,瞬间精气神又充了起来,身体恢复了力量。
我开始沿着它滑动的轨迹,转动身子,试图让它放松。可是,这丝毫没有用。
正在觉得有点绝望之际,我发现我左手食指上还套着一个钥匙圈。我轻轻碰了下,钥匙都还在。但是右手的手机早已不知去向了。
我一个激灵,想到了一个办法。
于是,摸索着找到那个最大的钥匙,然后,我将全身的力气都凝聚到左手上,用力一舞,将钥匙刺向蛇身。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刺破它的皮肉,但它明显吃痛了。
随着蛇身的一抽,我的骨头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似要碎裂一般。接着,蛇身又一松,我一下子从它里面掉了下来。
趁它还没有回过神来,我挣扎着奋力起身,向门口奔去。
为了活命,我拼了。
我跑出门,没命地沿着走廊跑。我发现这走廊好长,跑得没完没了,好像自己在进行一项马拉松比赛一样。
正在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腰腿疲软时,身子踩了个空,我沿着走廊尽头的楼梯滚了下去。“啊……”在一声惊叫后,我一边忍着浑身被台阶磕着的疼痛,一边想着:我命休矣。
忽然,我感到自己撞到了一块板上,因为我听到了“咚”得一声。等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趴在一块凉凉的,金色的地砖上。好像是金子,我猜测道。而事实上,我猜测得没错。我侧头向里张望,看到里面堆满了金银珠宝,珠光宝气在整栋屋里流转,而我的身子正好横在被我撞开的两扇门中间。
看着这么多财宝,我眼睛都直了,绿了,连忙抢身起来,扑了过去。我捧着一把珍珠项链,呵呵呵地笑起来,连刚刚摔下来引起的疼痛也感觉不到了。其实不光疼痛,其他感觉也弱化了。
因为等我感觉到腿部传来冷意时,我发现水已经漫到我的膝盖上了,已经有浮力在向上托我了。
我不会游泳。在这时,我才发现这些财宝对我一点用都没有。我不光不能靠它们浮起来,反而是它们的下沉引起了股股漩涡,在把我的身子往下扯。
我害怕了,我开始想返身跑回大门口。但脚怎么蹬都使不上力,因为水已经让我踩不实地面了。我试着学电视里那些游泳健将的姿势,斜趴在水面上,想一蹬地面,向前滑过去。
脚还没蹬开,我就感觉到有一只脚的踝部,被一块柔软的东西缠住了。那东西用力在向下拉扯我,好像不希望我离开这里。
可我不能啊,再留在这里我就死定了。我另一只空的脚开始伸过去,踩缠住我的那东西。这时,我欣喜的发现,我竟然靠双手扑腾,上半身浮在水面上了,这无疑会给我的生机增大砝码。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这丝毫改变不了我的现状,情况反而越来越糟。因为我的另一只脚也被那东西缠住了。我的身子已经完全着不了力了,就算拼命仰头也吸不了多少气了。为了活命,我激发全身潜力,向水面鼓捣了一口气,然后一个猛子向下扎去,试图去解脚踝部的东西。
等到我一钻进水里,开眼看着水底的一切,差点让自己吐出来,也差点让自己吓晕。
只是现在在冰凉的水里,想晕也晕不过去。
原来,缠着我脚踝部的东西竟然是一个死人的长发。头发随着水流四散凌乱漂浮着,其中最长的一束就那样死死地缠在我的脚上,好像是故意的,又好像是随意的。
死尸身上穿着一件大红的绸质古装,具体哪个朝代,因为我历史学得差,也认不出来。只是隐约看到衣服上绣着一朵朵花,领口竖着,白白的脖颈与红衣形成鲜明的对比,在头发的晃动中,那些白色若隐若现,甚是晃眼。
我提着一颗心,憋着气,把身子靠过去,想用手解开长发。随着距离的缩短,我看清了尸体的面部,浑身不由打了个寒颤。这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啊!面部的皮已经被腐蚀得掉落了一块一块,还留着的脸皮,也在面部一高一低地翘着,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一样。那些裸露的肌肉已经成了碎块,粘承骨头上,随着肉的晃动,可以看到几条血管黑乎乎地在肉下穿梭着。
我内心一阵作呕,尽量把头往后靠,手伸上前去摸索她的头发。啊,终于解开一只脚了。
正在欣喜之际,忽然,我看到她那张开的下巴动了一下,好像在嘲我笑,一双手也随着水流向上伸了过来。
我压不住内心的恐惧,不顾一切地“啊”了一声,然后拼命地蹬腿。因为我根本来不及去解另一只脚上缠着的她的头发了。
谁知道,我的那一腿刚好在她手掌合拢之际,踩到了她的头顶。只见她的身体被我蹬了下去,整个头皮随着她身体的下沉撕裂了。一股酸臭的、黑黑的血水从她的头顶冒了出来,开始向我漫延过来。而她的双手依旧胡乱挥舞着,好像一个不会游泳的人在做垂死挣扎。
趁这机会,我拼劲全身的力气用手向下压水,脚乱踩,以让身子上浮。
幸好我刚刚踩了她一脚,让我有了向上的作用力,能够轻松上游。我头钻出水面,发现水快要漫过那扇五米高度的大铁门了。真不知道这么多水是从哪里来的。
这时,我听到水下好像又传来咕噜噜的声音。我心里急得要命,随手乱挥,竟然让我碰到了那扇铁门的门板。我拼劲全力用指甲卡着,然后拼命将身子拉过去。木板太滑,我抓着的手指有点打滑。
不行,再慢点那死东西说不定就要追上来了。我忍着刚刚手指一滑,弹在门板上的疼痛,又挥手抓住,终于身子有点靠拢了。等我能借力了,我又拼命一甩,让自己借助这股力量向前面黑乎乎的通道游去。我知道我只有回到那里,才有活命的机会。终于接近了,我反身坐在台阶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正在这时,那个被我蹬掉头皮的死尸也冒出了水面,她开始张牙舞爪地向我扑来。
我顾不得气急了,一转身,连摔带跌地向上爬去。我感到一只脚一扯一扯的,回头一看,原来那些头发还缠着我的脚踝。

共 6411 字 2 页 转到页 【编者按】这个世界是沉重的,因为人类的心中背负着太多的累赘,色字头上高悬着明晃晃的刀片,亦阻挡不了 者前冲的勇气;每个人都知道人为财死的道理,可是每个人面对财富的诱惑又都止不住贪婪之心,拼命掠夺;权势,是这个世界上最辉煌的字眼,大多数人看到权势都不由自主地奴颜卑膝,趋炎附势,若是自己沾了权势的边,更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而所有的这一切,得有命去享受去赚取。作者用一个荒诞恐怖、梦境一样的故事给了世人当头棒喝之力,一个贪财、贪色、贪权的人早已透支了健康的身体与灵魂,作者在结尾处的一笔把灵魂抽离出来,看着无命享受的一切始知道美色、财富、权势与生命相比神马都是浮云。恐怖的情境,娴熟的文笔,作者给了我们一个全新的视角审视人性,我怎么了,即是主人公对自己现状的迷惑,也是作者对人性提出的诘问。推荐共赏。【编辑:瞳若秋水】【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2111417】
1 楼 文友: 2012-11-14 12:46:25 这是一篇对人性审视的文章,让我们审视欲望与生命,到底孰轻孰重? 秋水横波远8 62 91 7合肥长淮医院杜宏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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